Saturday, March 28, 2009

Talentime

因为yasmin ahmad,我再次毫不犹豫走进电影院。
可笑的是,我竟然连戏名都弄错了。
是Talentime,而不是Tale in time。
还好,卖票员没有笑我。

Talentime,tale in time,talentime,tale in time。。。
念起来都没差多少吧?

就好像,我们除了肤色不同,文化源头不同,宗教不同,其实都没差多少吧?
好吧,若有人硬要说其实差很多的话,也许是因为他或她,把眼睛看到的世界再画上多一种颜色了吧?

不变的,这部戏依然是个环绕在种族、文化、宗教、语言交错与交流下的故事。
故事很简单,这里我不多介绍。
只想说,唯有yasmin ahmad的电影,才是名副其实的马来西亚电影。
纠正我,如果我说得不对。
尽管我看戏不多,但浅浅纵观本地电影,
也只有在她的作品里,我才看到马来西亚。

没有单一语言的对白,没有单一族群的演员,没有单一背景的故事。
就算里面出现许多印度话对白,就算她是以一首印度歌曲来结束,
也不会有陌生感,更不会觉得突兀意外。
因为,这就是你我的四周。

“The source is different, but the light is the same.”
我依然记得这句出自Gubra电影里的对白。
可惜,我错过了去年的Muallaf,不知那又是怎样的感动。
当然,看戏,是一种娱乐,是一种消遣,可以不用边看边想那么多的。
尤其,她把山城怡保拍得那么宁静唯美,何必特意严肃看待她背后的意义呢?

有时间的话,或者想转转口味,把自己从刺激视觉感官的特效镜头拉出来的话,我诚意介绍您去看这部戏。Talentime。

Friday, March 20, 2009

回家后的杂文(二)

从东京,我来到了香港,开始了五天的香港行。坐上巴士离开机场走在高速大道上,我却以为我回到了马来西亚。周围的道路设计、规划,甚至收费站都和马来西亚的非常相似。也许同样曾是英国殖民地的缘故吧!不过,进入市区后,就是港剧里常出现的高楼,横跨街道的霓虹灯店牌,以及那红色德士。“司机大佬,跟着前面的车。”影响中没有一部港剧或者电影不会出现以上的德士追踪对白。

下了巴士,举眼四周我突然怀疑自己并不是来到香港:举眼四望却是外国人多。不像旅客,大概都是来香港找生计的人。全球化,这就是全球化吧?尤其在香港这种大都会,世界都被缩小了。更不用说那城市渐渐失去其原有的特色,及身份。霎那间,我仿佛听到香港人的感叹声。正如如今我走在吉隆坡茨厂街看见四周清一色是外劳时的感触与感叹。工作机会让他们得以养家过活,却同时让我们遗失某些特征、原貌。又要摊开双手欢迎他人到来,又要紧守脚下的身份文化根,还真是难兼得!

也因为周围那陌生感,我在香港的五天都会每走两步回望一下。不是看戏太多,或杞人忧天,而是的确觉得有那需要更加警备。那么身在东京、函馆时呢? 我不得不承认,在樱花国度里,我就算一个人走路也比较安心,哪怕是夜晚也好。当然,没有一个地方是没有治安问题的,包括日本。想起前年我到的台北,走过的新加坡。比起香港,我在那两个城市却走得比较安心。因为我没想太多,没如此顾虑到?也许吧。嗯,我也明白不能以偏概全。毕竟,一个城市如此大,一定有其特定的高风险区。可能我只是刚好身处其那一区而已。

但是,之后回到自己的祖国,自己的家园,却反而必须时时提心吊胆,仿佛每个角落都有危险!几何开始,我们走在自己家门前也必须把警惕心抬到最高?想到这,我除了不解,就是愤怒。处理政治投报,驱散人群游行,原来都比维持治安来得重要。治安不好,甚至可以说是败坏,是每个市民最希望政府能重视及解决的问题。往往,却是在一个命案经过媒体大幅报道后才引起他们的回应。但是,雷声大雨点小,甚至有时小雨点还没漂亮降落就蒸发了。其实,就算只是偶尔的警车巡逻也是可以带来某程度的安全。可是我却从来没看过一辆警车出现在我家附近。也难怪人家都说外国月亮比较圆,于是里面的人想着出去,出了去的人很少回来。

面对危机处处藏,我们只能高唱四面楚歌来宣泄吗?起码周杰伦的歌里有狗吠声,可以吓吓打着坏主意的人。

那么,几个城市给了我什么印象呢?
“东京,除了人超多,还是人超多。”
“函馆,很像怡保。不会太都市,也不会太小镇。”
“台北,意外的朴实,意外的没有浓浓的都市喧哗。”
“新加坡,规划有条有理,却仿佛少了点人情味。或者,是特色?”
“香港,名牌店与老字号茶餐室相隔邻。繁华与旧貌,相处融洽吗?”
“吉隆坡?朋友,哪个地方没有问题呢?我坚信,我也看到,代表希望的笑容。”

漂浮再久再远,我还是喜欢在榴莲国度,看榴莲掉落时下的南洋雨。

Tuesday, March 17, 2009

回来后的杂文

决定回来,我不是没有犹豫过的。毕竟今年是决定大学有没归属的一年,若因为回来而使准备不足,那么就真的实现我最坏的打算,落得成为打工一族了,哈!好吧,一切事在人为。只要时间分配好,自己也自律自爱,那就不会有问题的。

可惜,我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孤注一掷,奋力冲刺的学生。明明时间愈渐不多,明明自己也不时担心,我却依然如我。也许该归咎于自己,没有设立一个明确目标,以至跑起来也没那么有劲。

我,还真是太随性了。海,都是任由风浪拍打,才翻涛骇浪的吧?

不过,回来,还是好的。陪陪爸妈,看看其他亲戚朋友。尤其在爸马的年岁白发面前,什么前途担忧都自动跑开。只想在这有限的归家时间内,呆在家,聚聚,聊聊,说说我在外头的事儿。依然记得在报章上看到一篇关于亲子关系的文章,使我至今时时提醒自己,和他们对话,要耐心,要更多倾听。但愿,他们安康,是我时时的祈求,与祝福。

走出家门,走到外头,我在樱花树下自问我在为何?没错,过了两年我还是会如此自问。别怪我如此固执,如此执迷不悟。起码我还清楚,我还会自问我走着什么路。我没有感到委屈,因为我也得到不少,甚至非常多。只是,我不是真正的快乐。或者应该说,那快乐很不来劲。

我很高兴我有机会走到外头,看看外面世界是如此不同,也因此一次又一次地更加明白自己的祖国,自己的根。那天听一位日本老师说我们马来西亚人能在几种语言中穿梭自如,令她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我们回答说,我们环境如此,于是我们也自然就如此,不会觉得大惊小怪。但我想起去年我第一次从日本回来之时,也是和那位日本老师有着同样的惊叹。尽管我生于斯,长于斯已二十年有余,然而,许多我们当作理所当然的事,其实都来得不简单。

大概,每一样事物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有一条线牵连着,影响着你我。那么,没有走出去的我,看得到那些不简单吗?

我不敢说我会看不到,我也不会说我一定比现在更拥有真正的快乐。这里,也有这里的烦恼这里的问题。每一条路都没有绝对性。我只是较为敏感地时常不经意走在那一线之差而已。路,我还是会踏实走下去。先一步,才一步,也继续寻找我各种各样的答案。

人生,就是不停地寻找答案,如果,你也是在意答案的人。


*久没动笔,这篇我没停笔就写出来,难免有点语气过激,甚至前后重叠,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