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31, 2006

如果

如果,“如果”是可以被实现的话,明天的太阳还是一样吗?

如果,每个地方都有个黄飞鸿似的锄暴英雄,我们社会的治安会不会受到控制呢?我们的生命财产会不会得到保障呢?因为警方说,他们不够人手,市民最好不要走暗暗的街道,不要穿得引人犯罪,不要。。。

如果那个黄飞鸿真的存在,也希望他可以在除暴安良的同时,挺着他不凡的医术救治众多苦难人士,包括那些因病而不能进皇宫的人士。毕竟,皇命不能违,让皇上久等也有违君臣之道。不过,也许那些人士不懂君臣之道,只懂如何在平地建个豪宅。因此,有了黄飞鸿,起码以后不会有人重施故技,说病了不便出门。

如果,罗宾汉有传人,希望他可以继承罗宾汉劫富济贫的精神,向那些剥削人民血汗钱的暴发户下手,救济许多徘徊贫困界限的百姓。虽然罗宾汉去抢劫暴发户之举在法律上是绝对不容许,是犯法,但也是局势所逼。就如当年梁山水泊众好汉般,是官逼民反。贫富悬殊越来越大,富的更富,还有的借权发富,罗宾汉冒险也是无奈之举。当然,这是下下策,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施展。

如果,我遇见阿拉丁神灯,我会要求一个神仙棒,让我可以把许多人心中存有的偏见,一一消除掉。种族偏见、政治偏见、性别偏见、教育偏见、文化偏见。。。最好可以把世人的贪念、仇恨都去除掉,还世界一个光明。没有种种偏见,大家一味平等相待,公平竞争;没有贪念仇恨,大家和平共处,没有纷争、没有战争。那会是个怎样的世界呢?

如果。。。

如果。。。

如果。。。

长辈会训我们,一味想如果是很不实际、一点都不脚踏实地。但是,“如果”,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个美梦。没有人会抗拒美梦吧!的确,与其临河而慕鱼,不如归家织网。行动才能带来如果的实现。然而,有些事,是的确爱莫能助,无能为力的。起码,“如果”,让我通过想象,品尝美梦的味道。尽管,那只能是个幻想。

嗟呼!

倒数

每年都会有很多节日的倒数,一月一日、农历新年、国庆日、圣诞节等。而对学生而言,却有有如恶梦般的倒数:考试倒数。也难怪,毕竟,没有一个学生可以顺利逃离考试的魔掌。纵然他是个优秀生也好,也会对考试战战兢兢,更不用说那些在后头的学生。

翻一翻月历,离开一月八日还有六十八天左右。一月八日,是我考那一考定终生的日本考试的头一天。及格,则赴樱花国成事;反之,则两年点点滴滴皆成空。再坦然如我,也不禁把脚步放慢,唯恐一步失措跌一跤。之前的几次考试,都不进反退,一次比一次下滑,难不成将要上演滑铁卢之役?

时间当真不等人,感觉才转了几个弯,两年却已来到尾声。很快,快到有点接受不来。快到自己来不及从一百天开始倒数,而突然得从六十多天开始倒数。忽然想起前年我为国民服务营而做的倒数。不只倒数,还为最后的十天费尽心思地计划一番,不任由那最后时光匆匆流过。追忆起来,唯有傻笑当年傻小子我有那傻劲!

不过,说傻其实不傻。的确应该好好计划一番,不让自己在离开前,仍有太多的遗憾。至少,离开前的一月多空裕时间,要。。。。。。暂时说不上,先走一趟思路再说。

一月八日,倒数进入六十八天。而离开,则进入一百五十天有余。

得到与错过

虽然已经走上了赴樱花国这条路一年半载,但还是不时浮现错过了许多许多的遗憾。三德,学海,友谊,感情。尤其回到来,见到朋友,听到他们身边发生的故事,看到他们兴高采烈地描述各种盛况趣事,我总会遗憾,遗憾不能与他们同在,与他们共进退。这一切,我早在离开中五生涯后就时时期待着。只可惜。。。与我擦肩而过。

错过的,真的很容易映入眼帘。因我时而触景触物触思路,就不小心掉进那漩涡。所以,有时会觉得,干脆时间巨轮转快几圈,让我快点离开家园,快点远离各个令我触思路的物景,岂不好?不过,那天我同学抱怨他恨不得快点去日本时,我还是很自然地回问他:“难道你一点都不会不舍?若让你明天,或者下星期就乘上飞机,我想你一定会犹豫。”因为我本身,就是不舍。

自从走上这条路后,到底我得到了什么呢?可以说,是无形的,是潜移默化似的。就好像我曾说,错过的,很明显,但不代表你没有得到,只是你暂时看不见而已。我是看见了,但还是很模糊。但没错的,因我感觉到那得到的的确存在,只是我也没劲理出个所以然。

“别把自己困在个死胡同里吧!错过的已错过,但人生不就是如此吗?有得必有失。你的每一步,不尽然是如你愿,不尽然是无错失。路,还是要走。”那天蓝海如是对我说。“我不也是失去了小溪、错过了云彩,但回头已太难,明天依然会到来,就展望明天吧!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并不是什么都没得到。向前望,继续走吧!

Thursday, October 26, 2006

突然感想

时局很乱,各种各样的事端每天丰富着报章,挑战着你我的忍耐力。而似乎,大家的忍耐力都很高,大家都依然处之泰然般,安安稳稳,日复一日,又是一天的过去。又或者,其实大家的忍耐都早已越了轨,只是勇气还未装满而已。毕竟,我们最大的要求,是安居乐业,生活平平安安。对于示威类似的活动,许多人还是会抗拒的。

那我们还需要要求吗?要,一定要。不能因为现阶段的好而满足。更何况这现阶段的好并非想象中的好,频有愈渐下滑的趋势。君不见政经文教没有一个领域,我们无处不感到问题丛生。治安问题首当其冲,因这是人民最贴身的问题。攫夺案、抢劫案、强奸案,几时了?谁来了?怎了?是从教育下手吗?

对不起,教育制度本身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所以把全部希望寄托教育。在此请原谅我的文字稍微偏激且夸张。我是很想乐观并抱持希望而写的,但是事与愿违。三五不时发生的一件又一件不平,一再打击我的信心,一再挑起我的愤怒,更别说我那一声声的叹息。总总事实摆在眼前,一直以来紧握希望、相信明天会更好的手,也不禁开始疲乏,松弛了。。。

明年出国在望,我突然担心过后回国会看到什么。会看到一成不变吗?抑或是,变了的外观,承载着不变的内里?而我自己呢?走进了外国文化,接触了一再冲突的价值观,我还是我吗?

这一点,就算我再疲惫,也一定会紧握这信念:马来西亚永远是我的家,我的祖国。不管去到那,我依然是我,绝对不可以弃根忘根的我。这是我对自己的一个诺言。

Tuesday, October 24, 2006

回忆小鱼岁月

没上课的日子,原来也是会发闷的。全身懒洋洋的,把假期挥霍得淋漓尽致。。。结果,不知不觉,踏进时光隧道,回到那一段鱼儿岁月。

太多的回忆,一个接一个浮现于脑海,实在让我久久不能自己。甜酸苦辣,百味交集,笑过哭过。突然恨不得自己有改变过去的能力,让我可以纠正那一段岁月里犯下的错误。起码,要抹掉我痛哭的那一刻。嗟呼,想起来都觉得难为情!不过,也好也好。至少年少时疯过狂过,曾洒尽年少情怀过!他日忆回,又是一开怀笑之事。

从学海得到的,数不清。因得到的,都不是量值。尤其牵连了许多友情线,不受年龄、时空限制的友情线,成就多少忘年交。那一段青葱岁月,煞是令人怀念哉!我想,任那一条鱼儿,都不会忘弃那海洋,那曾经抚育彼此长大的海洋。所以,每年的培训营,总会想方设法地回去那海,回去聚聚。

若不克回巢,是真的很伤感、很遗憾的。我就是如此。离开学海至今,已第三年。可是,前两年的培训营,我都只出席了一天半。无可奈何,只能带走不完整的两年培训营记忆。错过了什么?似乎很多很多。。。看来,我是注定与学海擦肩而过,因今年我也只能出席一天半,最后的一天半。

一天半,还是会回吗?会的。毕竟,这是最后一年了。

“为什么可以为学记付出如此多?”“因为够真、够爽!”

Monday, October 23, 2006

World Trade Centre

2001,911,我中二。那晚,我是在外婆家,看着电视。突然,电视画面一直重复播放同一个镜头。一架飞机撞向一栋大楼的镜头。不,不是一架,也不是一栋。是两架,及两栋。我,只是十四岁,但也知道,在世界另一端,有事情发生了。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报章上刊登的,电视上播放的,都离不开纽约,发生飞机撞大楼的地方。我,十四岁,第一次知道,纽约有个世贸大楼,和吉隆坡双峰塔一样也是两栋楼一般高。也第一次接触到,所谓的恐怖主义,恐怖份子,及奥沙马。世界,也从此更离不开战争,尽管这已是二十一世纪。

KLCC会遭遇同一下场吗?那时,的确时有谣传。大家都活在恐惧中,尤其是看到世贸留下的废墟,纽约流下的泪。但毕竟,马来西亚是太平的。一切谣传的都没发生,反而是邻国印尼、泰国,欧洲西班牙、英国。。。而我们也离纽约太远了,那一份伤痛,我们都带不进心坎深处。至少,我本身是如此。

直到我看了World Trade Centre这部电影,我才能深深体会到,恐怖袭击的恐怖,及带来的恐惧与伤害。是一张张惊恐未定,血痕斑斑的面孔告诉我的。这无疑是部文戏,没有多少感官上的刺激,只有心坎处的碰触。电影一开始不久就宣告了世贸的结局,短暂得让人有所失望。但,这部戏的焦点,还是成功拍摄出来:courage and survival。两个受困的警察,让我看到人类力量在灾害面前是如何的渺小。但求生的欲望使他们活下来,对家人的爱使他们坚持下去。生死边缘尚且不愿放弃,我们健全健在又何来理由放弃?

我最终,也流下了泪。在最后一个警察成功被救出来,人人分站两边,接力搬送他离开现场的那一幕,我不禁让泪儿在我面频划过两条行线。那一幕,他们有着同一身份:受难者,救助者。那一幕,他们有着同一目标:扶持,救助,坚持。而我,看到的是,希望。爱。明天。

祈求,世界和平。






那一天的事故

中秋节,合家团圆的一天。但对于离乡背井的学子们,就只有远在他乡,望月思故。可惜,今年的中秋夜,被阴霾笼罩着。挂在天上的月亮,是橙黄色的。而且还非常符合名句“千呼万唤始出来”,接近十一点多才肯拨开云雾现面目,等苦了众生!

但这年中秋,我回忆的凝聚点不在橙黄月亮,而是那与宿舍长的对话。是一场与强权抗衡的对话。心跳蓬勃、步步为营的对话。事情的发生很简单,就是我们召集了各族同学一起在食堂分享中秋这节庆。主要是让友族更了解中秋,更了解我们的文化。没有喧闹,没有玩闹,只有单纯的相聚与交流。

但我们还是被称之为有罪。罪名是:未得到允许搞聚会。其实还有另一个罪状,说我们不应该在斋戒月搞活动,说这会干扰到他人感受。但我立刻反问他,是如何干扰到时,他没回答我。可以说,我们主要是因为没得到他的允许,仿佛不把他放在眼里,因事前已有另一组人员被推拒了中秋晚会的申请。他似乎以为我们在与他作对,而事实上却是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需要申请来聚会。
我“自告奋勇”地与他谈话的结果,名字被抄下,心开始不安。不是担心我被赶出宿舍,而是担心连累到学校的老师,以后的学第。欣慰的是,我并不是孤军作战。看起来没事的我,依然不停地被朋友们安抚,说会共进退。老实说,有点感动。而最终,也真的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动静。此事,也告一段落。

但我依然不解,为何中秋聚会会被拒绝呢?这是我在中秋夜第二天一早醒来的困惑。当时,我看着窗外的篮球场,想象着中秋晚会灯笼高高挂,各族其乐也融融地分享月圆喜庆。吃月饼,说故事,看表演,不就是最实际的促进民族了解的方法吗?我不是乌托邦主义作祟,我是真的感受到那股和谐融洽的气氛的!

大学生的枷锁,强权方面的固步自封,解不了的疑惑,是我从这事故中得到的“收获”。

Sunday, October 15, 2006

考试前的回家

正当每个人都恨不得有更多时间留在宿舍作最后冲刺时,我却独排众议,总会在考试前的周末,“轻松”拿起背囊回家去。为什么呢?难道回家不是会浪费很多时间在车程上吗?难道回家后不是更容易放纵自己吗?

的确,单单车程就占据了我星期五晚上及星期日下午的时间。加上家里的电视电脑,不时锁住我的眼睛,回家似乎真的很不妥般。简直是十赌九输般的赌注!而我其实是抱着回家冲刺会更好的想法来下赌注。

在宿舍,虽然有同学在,有不懂、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立刻向他们请教,但同时也会因聊天而不知不觉让时间溜走。还有那摆在书桌旁的睡床,简直像个温柔乡,一再勾走我的勤意,一再挑起我的睡意。所以,就算没回家,诱惑没减少。

最重要的是,家,肯定比宿舍安静。夜晚,除了虫鸣声,就是一片寂静。再动荡的心,也会随之沉静下来,得到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满足。

我不会骗自己,说我已经对考试准备就绪。我依然不停地安排自己与危机感相会,不得松懈下来。但这又不代表我正全力以赴。矛盾的我,依然受制于懒字诀与拖字诀,没有好好地依计划来温习。看来,我只能安慰自己,尽了力就好。毕竟,我的性格使然,很难“一生悬命”似的埋首苦读。

唯有,祝自己,及其他同学,一帆风顺。

Sunday, October 01, 2006

忧虑

转眼还有两星期就得考试,却犹记得一个多月前刚考完试的情景。套一句老套的话,仿佛是昨日的事般,一切仍历历在目。看来随着我们每一天长大,时间也随之越走越快,在我们丝毫不察觉下,飞也似地带着我们往前方奔跑,也不知路途中错过了多少东西。唯一没有错过的,是疲累吧!

八点到五点,不停断地上课,每一节都是重要的课。我想,没有几个人是可以全天候聚精会神,没放过老师教授的每一句话。也因为每一节都是重要的课,应该说,每一节都是需要深入理解的课,所以实在很难确保我们能把每一堂课都理解得七七八八。我本身就没有那十足的精神,去面对日益深奥的课程。

忧虑也因此不曾消失过。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在做功课时,往往我不会回答的问题总比别人多。基本的问题,我还不会面对什么困难,但一旦涉及重理解的问题时,我就通常束手无策了。最懊恼的是,我在别人眼中,竟是所谓优秀学生之一!而事实上当然不是。所以每当他们向我询问功课时,我心里其实是很难受的,因我自知自明,最后也会选择推荐他们去请教真正有能力的人。

坦然心已不多,忧虑感叠叠来。我不是因比较而弄得自己心慌步乱,而是不想再面对后悔没尽力的自己。那份愧疚感,虽是我“熟悉的朋友”,但我这次一定得“大义灭友”,不让它再有机会拜上我门来了。然而,要“大义灭友”也得先确保自己十八般武艺皆能随手舞来,而这一点也是我忧虑重重的原因。因我没把握、没信心,在考试前完全武装自己。

时间不等人,但愿我能把那忧虑化为动力,起码先掌握如何舞刀吧!接下来,就是枪、剑、棍 ......

蓝海


那天重遇久违的蓝海,就在那他时常经过的道路上。他看起来还是老样子。保守派的衣着,土里土气的书生样。还有,那不变的眼神,永远被忧郁笼罩着。他仰望着天空,似乎想在天空这蓝图上寻找什么问题的答案。

“又在看云吗?今天的天空似乎阴沉沉的。”“是啊!你看,天上挂着的,都是混杂一团的阴霾,似乎在隐喻着什么。”“哈,你还是如以前般,喜欢从周遭事物寻找什么隐喻。”

蓝海就是如此的一个人,喜欢把自己隔离于他人,静静观察周遭一切,然后从中学习、领悟。但也因为他这副观察样,时常被他人以为他满怀心事,忧忧郁郁。蓝海说,他其实很享受一个人独处,可以让他的心沉淀,任由那心自由翱翔。怪不得有人说蓝海这人有点怪却又有点潇洒!

我认识蓝海很久了,但其实说不上很了解他。只知道他时常都会呆呆的、默默的,注视周围,注视天空。还记得有一次看到他站在那,他说他正在听风,感受风。我听了,实在想不通他何来如此多闲情,竟在那儿听风!

“我有闲情?拜托,我也是人一个。别以为我真的可以把什么都置身事外般,好不好?我只是觉得,生活再忙都好,我们再如何被枷锁也好,总该找机会接近大自然一番。或者说,让自己暂时离开现实紧迫,放松一下难道不好吗?”

蓝海,为何被称为蓝海呢?或许,是因为他就如海般,时而风平浪静,时而惊涛骇浪,永远充满着惊喜,永远测不到他的低到底有多深。每当你以为已对他略有了解时,他却以行动告诉你,“对不起,要到达我的心还有很长的路得走。”

上岸

“昌元,你就好啦!无风无雨就成功上岸了,亏我们还在海中央漂漂浮浮,也不知最后上不上到岸。就算上到岸,也可能不是我们最初的目的地。”

听到朋友说这句话,我无言以对。拼了两年STPM这号称世界难度数一数二的考试,尽管最后成功取得优秀成绩,也不保证可以拿到大学入门票。这难道不是很讽刺吗?简直是可悲!

虽然比起前几年来说,今年大学在收生方面没引起多大申诉、埋怨、不解,而这也可能是报章上少刊登而带来的假象,但可以确定的是,广大学生群将不会轻易放下对大学收生制的种种忧虑。因为,同样的戏码每年都会重复的拍摄,不会因导演换了人,而重编剧本。看来这导演也是白换的!

在此,就不禁想问,是谁被边缘化呢?大学预科班十个学生里面,九个是土著,一个非土著。同样是马来西亚的孩子,同样的教育制度出身,同样想进大学继续深造,为何就不能十个都是“马来西亚人”呢?建设新学校,国小方面,若用如雨后春笋般林立来比喻是绝对不夸张的。而华小淡小则最适合以名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脸”来形容那困境。嗟呼!

我们生在斯,长在斯,爱的无他,唯有斯。已是五十年了,难道我们还有这个必要,向众位尊贵的人士,申请踏上这片岸地的准许证吗?拜托,别再怀疑我们的身份了!也别再以为我们的每个举动都是为了抢夺什么的!我们也是马来西亚人,单纯的马来西亚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