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30, 2009

第二次踏足洞爺湖

因为菲律宾同学没到过洞爷湖,也想到在这剩半年不到的高专生涯里五年生结伴同行出走的机会已越来越少,所以趁着一个周末,我们又出去玩了!

洞爷湖


2008年八国峰会首脑会议地点——The Windsor Hotel Toya
纪念峰会举办的纪念广场

我们对这粒球更感兴趣。






Jump and shot! 这个很好玩,当天如果不是没时间,我们大概会玩到筋疲力尽才甘愿。


“喂,你捉我的手干嘛?”

Sunday, October 25, 2009

借镜清溪川

每当提起河流的复原工程,首尔的清溪川总是会被引用为让人学习的成功例子。两年前《时代周刊》的例年环保特辑就表扬了现任韩国总统李明博(当时仍是首尔市长)在复原工程上的努力。《时代周刊》的报道很简洁,并没有详细说明整个工程。于是我就闪过一疑问:他是怎样把污浊变成清澈的?不过,懒惰的我,并没有进一步解答我的疑问,于是也不了了之了。

直到最近收到爸爸寄来的剪报,里头有一则关于大马河流的报道。报道上大大的字眼为:“被污染的河流在哭泣,被背弃的城市在喘息”——说的是巴生河在哭泣,说的是吉隆坡在喘息。看完那份报道,我想起Masjid Jamek旁边的鹅唛河。每次经过我都几乎会看到有垃圾漂过,尤其下雨时河水更变成拉茶色,变本加厉地滚滚流过。没有一次,我是不皱眉离开的。到了这时,清溪川才再次出现在我脑海里。

自1394年朝鲜王朝把首尔定位首都以来,清溪川一直是首尔城市发展的流动血脉。同时清溪川的水患也一直困扰着居住在当地的市民。然而随着城市的发展和沿河居住人口的增加,清溪川也无可避免的被严重污染。大量的污水流淌于市中心,发出的恶臭令周边居民痛苦不堪。于是为了解决这问题,自1958年至1977年就施行了几次覆盖河道的工程。之后加上1971年建成通车的清溪川高架道路,伴随百姓600多年的清溪川已彻底从首尔地图上消失。然而,发展没有停下脚步。高架道路落成之后,周边作为市中心产业的中心,道路两旁聚集着各种大大小小的商店,人來人往,道路上每天都有数十万辆车辆穿梭。噪音、混乱、煤烟等问题,渐渐成为了首尔发展的绊脚石。

2003年7月1日,清溪川的复原工程正式开工,历时两年零三个月,前后动员了70万人次,总共花费了约3.6亿美元才完美竣工。当然,工程也并非是一帆风顺。就好比,假设今天吉隆坡市政府要整治鹅唛河,首先就必须面对交通问题,再来就是工程对周边的商业活动及住宅屋等的影响。对此,首尔市政府如常地成立一个复原项目中心及许多相关的研究小组,负责制定计划,指挥项目运作,进行调查评估等。此外,也成立了包括普通市民的专门委员会,负责收集市民意见,召开公众听证会,并提供质询服务等。我认为这一步非常重要,毕竟没有市民的支持与了解,没有市民的意见与合作,绝对只会引来无休止的争论,甚至导致工程失败。这里我不禁产生疑问:我们祖国土地上有多少工程是真正经过民意审查,或者说的确符合人民需求而建的呢?

回到清溪川,在还未仔细寻找关于她的事情前,我以为复原工程的重点在于把河水净化。其实不然。由于河道已被高架道路覆盖多年,河水早就近乎枯涸。于是这工程其中一个重点就在于从其它地方引来水源,重新灌溉清溪川使其生命力恢复。看到此,我就把视线从河水净化转移到工程实施期间的交通方策。如吉隆坡般,首尔市每天也是面对交通阻塞问题。为了不使本来就不堪重负的交通状况更加糟糕,首尔市为市民提出了新的交通系统理念,也就是把以疏通车辆量为中心的城市交通模式转变为以公共交通和步行者为中心。比如,增加专门的公交车线路,建立先进的公交信息管理控制中心,提高现有地铁运力,建造易于步行的道路,提高停车费以及严重惩罚非法停车等。

而实际上,各种市民担心的混乱都在短时间内消失,甚至复原工程还成为了一个契机,为首尔市的交通系统、环境保护、城市文化带来了许多改革。最直接的成果,是把清溪川复原成一个国内外的旅游景点。许多城市如东京也无数次派遣研究小组到首尔针对复原工程进行考察。清溪川可说是成为了复原河流上的典范,以及城市规划另一成功例子。不是不可能,而是有没有周详的计划与有效的实施。那么,我们也可以办到吗?

在刚刚出炉的财政预算案里,政府把城市公共交通列入国家关键成效领域,加强投入于公共交通系统的提升。这无疑是非常值得一赞之举。然而,河流的整治与复原上我却没看到具体的提案。槟城河已经被宣告为严重污染,难道我们还得等到另一个严重污染的宣告才采取行动吗?值得庆幸的是,据称吉隆坡市政府已经在其2020年吉隆坡市发展大蓝图里划下净化吉隆坡市区内河流的方案。但愿,这不会又是一个白象计划,并真的能如计划般达到目标。

首尔市的成功,把所有说不可能的人狠狠地抽了一耳光。而那抛弃以车为中心,回归到以人为中心的发展设计理念更是值得我们借镜以致实践。我相信,如果官民紧密合作,监督与实施也并肩迈进,清溪川的奇迹与契机也可以发生在我们的国土上。借用一则广告的文字:我们,可以改变结局。

Monday, October 19, 2009

星期五,夜

关上房间的白色荧光灯,我打开橙色的霓虹灯,反射天花板。
(天花板卸下白色衣装,和房间穿上橙色衣衫。)
尽管是秋中,外头寒气也渐渐浓厚,我还是拉开了窗口。
(寒风微微拂动窗帘脚,让久违的帘舞轻轻上演。)
我把脚伸进暖暖的布团,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
(熟悉的电台把家乡音从电脑的扬声器一阵一阵缓缓递过来。)
呆呆地看一会儿橙色天花板,我把眼睛闭上。
(桌上的白纸和铅笔不等文字隐起奏,已牵手共舞了。)

先想,首尔的清溪川是如何从昔日的污浊变成今日的清澈呢?
(巴生河和鹅麦河在哭泣,因为大家见到她们就皱眉,甚至掩鼻而去。)
接着想,2006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尤努斯的格莱珉银行是怎样运行的呢?
(朱门嫌酒肉太多没地方摆;路边冻骨继续盼望春天来。)
然后想,怡保每周都有许多官方与私人主办的活动,但有多少是真正能带动地方参与呢?
(阿牛唏嘘抽泣,在田边继续等待去了城市不回头的阿花。)

眼皮下没有门道可询,于是我把眼睛张开。因为橙色霓虹灯的关系,房间每一物都披上橙色衣衫。柔和的橙色灯光下,反而使眼睛很舒服。两年前买下这盏灯,只是贪它便宜,却没想到夜晚可以不再只是黑白色。突然,一阵寒风从窗缝吹袭进来,我不禁把自己更躲进布团里。打了一阵冷颤,我却还是不甘愿把窗关上,继续在冷冷的房间里静静发呆。偶尔不经意愣愣地跌进时光隧道,然后惊讶于许多已逐渐被遗忘的曾经。如果能针对那每一个过去,和同时经历那过去的同伴一起重新一点一点地回顾始末,肯定是最幸福事之一。

“对哦,我怎么会忘了我曾经。。。那时候。。。真是的。。。”想起那些那时,我就不禁失笑。有些曾经,已经找不到对象一起去回顾。于是只能捉着自己一点点的回忆去笑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那一时,那一份那一秒。我终于明白云音为什么希望拥有哈利波特故事里邓不利多校长的记忆收藏魔术。记忆被一一收藏,然后随时都可以重温,果真是好。

星期五的夜,我没有看电影,没有特别庆祝周日结束周末到来。
(周日周末肩并肩站在那炫耀他们不分你我,都是同根生。)
星期五这夜,我心血来潮发呆了一个晚上。
(发呆没有留下任何不舍,因为迟早会再见面,再和白日梦相聚。)
星期五浅夜,我昏昏沉沉中,把橙色从房间拿开,睡觉去。
(窗外雨丝丝降下,为秋夜添份美感。)

笔于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六日晚上

Saturday, October 10, 2009

矛盾

因为学校闹流感,校方不得不暂时闭校。
也意味着,假期从天而降,本来的三连休变成五连休。
应该高兴?因为可以痛快睡个饱?
算了,我宁愿不要这突然的假期。
比起一整天呆在只剩留学生的宿舍,我宁愿去学校。
不是因为喜欢上课,而是上学可以用去我半天的时间。
剩下半天反而因为有限,所以会使自己充实度过。
突然空出来的时间,我反而会不知所措,以致无所事事。
这上学时想假期,假期时想上学,真矛盾!

**************************************************************************
把纸钞从钱包里拿出来的那一刻,我不是没有挣扎的。
世界另一端的他们,没有出声,只是把眼睛默默对着我。
天使与魔鬼没有真正交手,因为我知道这里没有绝对的对错。
至少,我没有随意乱花,还会三思才行。
而且,偶尔的消费,是对自己的鼓励,是一种难解的心理抒发。
当然,理由可以再多几个;
但还是会掩不住那矛盾的存在!

**************************************************************************
路过开着灯的走廊,顺手关上。
外头买东西拿来装的不是塑胶袋,是背包。
大叠纸张则乖乖躺在地上,等待他们第二次的春天;
但是试验中的水有数加仑一去不复返。
然后煮东西时又不知丢了多少保鲜纸、发泡容器,及其它难分解垃圾。
看报道说,外国有人可以把一年的垃圾量减至一个咖啡罐的容量。
你我,关心着地球的同时,到底有实践了多少呢?
在这里,矛盾又再次产生了,不是吗?
研究是为了明天能更好,但是明天来临前那研究中的损失,又如何呢?
不吃东西不能活,但很多时候垃圾还是不可避免被制造。
总不能连飞机都不坐,连家都不回吧?

**************************************************************************
矛盾,还有更多,在你我的四周。
时常听人说,矛盾必须通过协商和协调来解决。
显然,此矛盾非彼矛盾,并非简单能由什么圆桌会议解决。
于是矛盾,还是会继续下去。
因为矛盾,纷争不停;然而没有了矛盾,一切单向单一也不行。
唉,又一个矛盾。

Friday, October 09, 2009

念友记

人家说,人一生中最怀念的时光,是中学生涯。
也许你会说,不是中学,是大学,或其他时候。
不过,我是非常赞同的。
至少到现在,我还是会时不时回忆那从前。
尤其当老鲨的故事传到我耳里时,我更是禁不住回想起当年。
当年,苍蝇和鲨鱼都不会想到有今天吧?

话说,也很久没有打听其他人的消息了。
除了知道读书的在读书,找工的找工,工作的工作,详细却不知道了。
倒是先想起老狼,总是被大家群起围攻的他,如今又在护着哪一朵花呢?
然后想起好鸭子,和苍蝇一样是坯子的他,在南端可是幸福无恙吧?

老鲨终得美人归,那么黑鸡呢?
神山下他仿佛走过了沧海桑田般,难道幽默也不再发冷了吗?
说到冷,就想起远在太平洋下端的老猪。
爱家的他,可都要把人医得可以高兴回家去哦,哈!

然后就是云南来的吉兰丹熊猫。话说,我超喜欢这形容的,这得感谢老猪的头脑!
自从离开山城后,我们先后在鱼头狮尾和维多利亚的观望下见面,那么下次呢?
除了这几位,还有在动物园俱乐部未开张前就中途下马的老练,和刚刚凯旋而归的小赵。
上一次见到老练,几乎是偶遇的。分别了那么多年,我们的化学效应已经是什么了呢?
至于小赵,除了恭喜他,就是期待我们下次的吵架。

这里提到的,是属于动物园俱乐部的。
其实要提的,又何止这几位呢?
太多了,也太久没联络了。
老鲨叫我读面子书,因为书里面有很多颜如玉。
抱歉啦,各位,就怪我耍性子闹脾气固执逆流而上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作反了。

就好像当年,这动物园俱乐部,也是造反了很多次,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