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下得很凶,窗外的雨下得很凶
看不清前方的路 我知道我一直都在迷路”
望着窗外的大雨,我突然哼起上面那段歌词。
你问,是出自哪一首歌。
我问,是否有听过Equal的本地组合。
你微微摇头,带点淘气的惭愧。
我微微一笑,没有见怪之意,只悄悄用相机拍下这一幕,放在心里。
Equal,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属于那个本地乐坛有年少之岛(后来改称年少),有山脚下男孩(后来改称山脚下),以及有那个别人都说他们会分开的光良品冠(后来当然是分开了)的年代。
没错,那个人家说本地乐坛蓬勃发展的年代,那个aifm是第五台的年代。
话说,就是上面那首《窗外的雨下得很凶》,让我恍然原来下雨,除了倾盆大雨,可以用凶猛来形容。
他们还有一首名为《我要呼喊天与地》的歌,我也仍有印象的。
可惜,印象中,他们只出了一张还是两张专辑后,就消息没有了。
你问,是否还有其他我特别有印象的。
我说,有那么一首歌,我不确定歌手是不是郑秋怡,也不确定歌名是童年还是童话,我一直想再次听见可一直找不到,于是从此成为了我心里的一个小遗憾。
你微微皱眉,仿佛把我的遗憾担了过去压了在眉间。
我微微苦笑,暗地里却怜惜你的傻气你的纯真。
“下雨天了怎么办 我好想你
不敢打给你 我找不到原因”
窗外的雨仍然吹打而下,你突然哼起上面那段歌词。
仿佛,是在与我相应而哼。
我说,是Lara的下雨天。
你说,下雨天,总会令你想起这首歌,然后想起当年自己也曾经如歌词那样,站在电话旁对着电话筒发呆。
我微微点头,也不禁让心脱轨飞回到那一段从前。
才惊觉,你还是你,我却已经不是我;
熟悉的已陌生,陌生的更加陌生。
“哦,雨小了,怎样?要走了吗?”
熟悉的声音把我从陌生里拉回来。
雨,还真的变小了。
“恩,别撑伞吧!我们来沾沾雨息,雨中漫步!“
“好。”
Thursday, July 29, 2010
Sunday, July 18, 2010
久违的无题一篇
难得的凉风,难得的心情;
我把电脑搬到阳台,把椅子也抬到外头。
还好风没有刹那不好客,依旧轻拂过来;
一阵又一阵,一袅又一袅。
闷热的夏天,暂时的舒愉。
于是,一个人,坐在那;
于是,头上天,手轻弹,写起久违的文字。
真的,久违了。
有多久没拿起笔,就有多久没有遇见凤舞飞扬;
也就有多久,没有好好跟自己对话,没有好好用文字检视自己。
等到时间已超出计算范围,才发现镜子里的我已面目全非。
已不敢断言,仍然是仍然,依旧是依旧。
同样的夜色,曾经那么熟悉,如今却显得格格不入。
是物事再非使人非,抑或单纯只是人非了?
我选择了后者,不把责任推给周遭。
——我是一个时常面临燃油短缺的发动机。
从前,多少窗前与月话;
如今,却剩倦鸟栖落花。
望着不漆黑的天空,我听起cannon in D。
再次想起当年和朋友躲在书店里听着她邂逅颜如玉的时光。
有些事,总是不经意地突然浮现脑海,不经意地让人逃回从前;
也许因为那有些事,不想忘不想断,于是就潜意识地不停复习,让自己重临而重温。
或许有人会说,执着于过去,不是好事;
然而,若对自己而言,那过去如果是比较好的,或者那过去可以让自己找到一个方向,
执迷不悟地坚持一些东西,也无妨吧?
哈欠一个,又见倦鸟栖落花。
今夜,就让文字潦草至此吧!
我把电脑搬到阳台,把椅子也抬到外头。
还好风没有刹那不好客,依旧轻拂过来;
一阵又一阵,一袅又一袅。
闷热的夏天,暂时的舒愉。
于是,一个人,坐在那;
于是,头上天,手轻弹,写起久违的文字。
真的,久违了。
有多久没拿起笔,就有多久没有遇见凤舞飞扬;
也就有多久,没有好好跟自己对话,没有好好用文字检视自己。
等到时间已超出计算范围,才发现镜子里的我已面目全非。
已不敢断言,仍然是仍然,依旧是依旧。
同样的夜色,曾经那么熟悉,如今却显得格格不入。
是物事再非使人非,抑或单纯只是人非了?
我选择了后者,不把责任推给周遭。
——我是一个时常面临燃油短缺的发动机。
从前,多少窗前与月话;
如今,却剩倦鸟栖落花。
望着不漆黑的天空,我听起cannon in D。
再次想起当年和朋友躲在书店里听着她邂逅颜如玉的时光。
有些事,总是不经意地突然浮现脑海,不经意地让人逃回从前;
也许因为那有些事,不想忘不想断,于是就潜意识地不停复习,让自己重临而重温。
或许有人会说,执着于过去,不是好事;
然而,若对自己而言,那过去如果是比较好的,或者那过去可以让自己找到一个方向,
执迷不悟地坚持一些东西,也无妨吧?
哈欠一个,又见倦鸟栖落花。
今夜,就让文字潦草至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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