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anuary 23, 2007

大概是那考试,使我忘记了,原来我已走进了2007年,正式踏入20岁的年华。二十岁了,有点措手不及,有点吓到。总觉得自己,还是当年那个毫不懂事、蒙昧无知的少年。有些人,20岁,已是赚着大钱,已是鼎立一方。我呢?

没变,依然只是书生一个。每天照常上课,每天照样在班上钓鱼,偷看书。没有什么活动搞,更没恋爱谈。20岁,仿佛只是数字上的增长,我本身没增长到什么。反而,考完试至今,懒了,怠了,又钝了。

我其实很在意我的敏锐感。至少,不随波逐流,不管是否是理智地继续坚持自己的“异类”。难得我从辩论中学到批判精神,我又岂能轻易让她从我身上退逝呢?所以,最近我翻阅了报章,翻读了书本后,竟没泛起那曾经汹汹的思潮,我是担忧无比的。当一切事物只是如电视画面般从我眼前一瞬间逝过,我会因没能捉着她,留下她而自责。

因为,我坚守,只有不停地思考,才是我存在的证明。我思故我在。

想不到,久没下笔,一下就是如此沉重的笔迹。看来,成长真的令人更步伐沉重!又或,只是我自己选择如此沉重地走过、渡过每一天?

有个朋友说,在没认识我之前,她以为她是想最多的人。也许,她是对的。我是多想的人。甚至另一个朋友也说得对。她说,我想得多,却都是拿苦来辛的想。不关系的事,想来何用?她劝我,别自找麻烦了。

笛卡尔,你的“我思故我在”,我过分遵从了吗?

二十岁,依然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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