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December 22, 2009

回家前的一些话儿

发觉自己近来情绪有点容易受到波动,尤其一点小事可以使我突然沉静下来。

仿佛,不再那么的坚强;感觉,没了往日的洒脱。

嗟乎,看来又是我想多了。

也许是因为临近回家,所以心情也不安分起来。

不止不安分,也没劲,只恨不得时间能走快多两步,回家就能早一点。

 

回家一直对我而言,不只是回去团圆回去休息那么简单。

回家,还是一种圆满;

就如一个点圆满地划一圈,回到同时是终点和起点的地方。

每一次回家,我都有如此的感受。

第一次回家,我的脚步比较踏实了;

第二次回家,我的回头终于没有了;

这一次呢?

但愿,这一次我能找到一些问题的答案。

尽管,我有预感问题还是会继续模糊不清。

 

有些事虽然说明朗了,有些事虽然说如常不变,但还是阻止不了猜想与欲知的出现。

于是问号,问题继续登场。

这学习,还真是不停止,并且没有喘息的空间。

只希望,我不会追不上被抛在后头就是了。

 

手上其实还有几份草稿,迟迟都没成文。

看来,也会如那些问题般,得带去新的一年才有着落了。

新的一年,久违的在家迎接,可会有熟悉的访客吗?

我期待。

Wednesday, December 16, 2009

可笑,可悲,可恨

假设我一天花在饮食的最保守估计的消费是十零吉。
那么,一亿零吉可以让我吃上多少年呢?

——大概是两万七千多年。

两万七千多年,依马来西亚人的平均寿命来看,是接近四百人的一生。

——也就是那一亿零吉是可以让四百人一生都三餐温饱不用忧。

四百个人,大概是多少人?

一个小村子?一个小市镇?也许,只是一间学校的一个年级的总人数。

很少吗?

那么把一亿换成十亿来算的话呢?


“國防部長督斯里阿末扎希週二(12月15日)表示,政府購買兩艘潛水艇的合約總值10億8400萬令吉,這兩艘潛水艇每年的營運成本是2億9000萬令吉。”

然后,当咱们的部长被问到为何需要购买潜水艇时,他的回答如下:

“大馬國防衛隊必須有能力在未來執行各種任務,題不在於面對甚麼威脅,而是要對未來敵人起到阻嚇作用。擁有頂尖先進的潛水艇對大馬的國防可帶來巨大影響,因為潛水艇可以在水面下操作,使到敵人難以發現潛水艇的存在,而且潛水艇也可以提高大馬海軍部隊的水下作戰能力,並使到大馬海軍部隊更平衡、有能力和強大。”

我数学不好,如果算错了之前那一亿十亿的,请纠正我。

我数学不好,也所知不多,不然我是更想好好算算一亿零吉还可以拿来做多少事。

不过还好,纵然我数学再不好,也不至于糊涂到以为几膄潜水艇就可以阻吓到人家,以为潜在水下就不会给人家发现。

而且,难道不就是因为大家都不断武装自己,不断假想有敌人,和平才永远不降临吗?

回看部长那番话,最重要是,就算我并非什么能人也不至于会生有眼睛长有脑却看不到也没去想这国家真正需要用钱用力用脑的地方是在那里。

另一位YB,这次是副部长,当他被问到为何政府订购了18架新型战机,结果却只有4人可精通驾驶那新型战机时,他的回答如下:

“愛上飛機可是需要時間呀!駕駛飛機需要高技術,而飛機師需要慢慢與飛機培養出默契。”

需要时间?咱们都被抛在后头了,竟然还要慢慢来?
多少人一天连十零吉也没有呢!

真可笑,真可悲,真可恨!

Monday, December 14, 2009

竹林小兵之变

   四周宁静无声,除了风吹过后竹枝相互拍打的声音。我们静静地藏在竹林中,等待号令的响起。即将而来的大战随时一触即发,任谁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而我则依照惯例,身处在队伍的后面。压抑着那越渐膨胀的紧张感,我尝试让自己的视线被周围的绿色盖上。老人家说,绿色对眼睛好,也可以带来安静。但我只能说,依地形而言,这庞大的竹林不愧是埋伏的最理想地方。密密麻麻的竹竿,根本就看不见竹林里藏着什么。中间倒有一条大道,却是我们很早以前连夜赶工开拓出来,好让敌军探知这是通往保安城的最快捷径。若他们军粮紧迫不得不速攻,自然会兵走险着,冒险行军走向我们的埋伏。问题是,真有那么容易诱军吗?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我没有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就连最亲密的兄弟也没说。在战场上,兵士只有听令,不能有丝毫犹豫,否则就是军法处置。我可不想就此断魂在异乡,尤其家里还有两老在还有娘子在。从我踏入军营那天起我就跟自己说,我要活着回去见他们。所以,我每天都尽心尽力当个安份守己的兵士。依时报到,勤奋练武,不说怨言,如将军所盼见到般,一切都规规矩矩的,不让军法找上门就是了。

那么,上了战场时怎办呢?残酷的刀来剑往,只有凶光没有仁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又怎能期盼能安全身退呢?同队的兄弟们都信誓旦旦豪言见一个杀一个,说要报国效君,立功以荣宗耀祖。我每次却都只是默默举杯,暗暗心虚。天啊,屠刀拿起就造千业恶障,我可不想留下因果报应在来生!何况一把刀如此挥施过去,对方还会刀下留情跟你言和不干吗?于是,我告诉自己,要活命不能用对方的一生来偿换。
  

所以,我总以我来护后的原因走在队伍后面;我总以我来断后的原因来最后一个冲出去;我总以救人为重的原因而擅自先把受伤的兄弟抬离战场;若真的遇到危险而不得不交锋,那就使力挑落对方武器就收手。总之,千方百计地使自己全身而退的同时,也不会被将军以贪生之罪下军法。反正我只是要活命,不像其他兄弟们般是要争功争第一争出头。无功无劳,回去重执耕田事也一万分愿意。
 

“呜。。。呜。。。”号角声突然响起,是出击的讯号。他们真的来了!一直等候在不远处的队长二话不说,挥出腰刀大喝一声就第一个冲了出去。兄弟们也不约而同地从各自藏身之处一边呐喊一边冲了出去。“冲吧,兄弟们!我来断贼子的后路!”我看准时机才站起身,手里挥舞着刀鞘,煞有其事地推进士气。眼看另一时机也已成熟,于是小心翼翼地走近战场,往受伤躺在地上的兄弟处冲去。虽然偷袭的一方理应占上优势,但显然敌人也不是省油之灯,已经有很多做先锋的兄弟被刺到在地上。抱着能救多少就救多少的执念,我冲过刀光剑影,随手挡了几刀几枪,倒也拖了几个血斑斑的兄弟出来。不过,这情势有点不对劲。怎么我方反倒像被偷袭的一方呢?
 

突然,我看到远处队长毫无意识似的倒在地上。我本来空白的脑袋顿时热血直上,刹那间忘了什么自己活命要紧的誓言,一股气冲了过去。队长可不同于其他兄弟,有很多次若不是他突然出现,我早就一命归西,更别提自救或救其他人的。恩人有难,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管。还好,他还有气息,只是胸口中刺,危在旦夕。眼看周围战情依然难分难解,甚至敌军仿佛越战越勇的,赶快离开也许才是上上策,于是我奋力抬起队长抛下其他兄弟直往竹林深处跑。
 

然而队长的伤口不住流血,不止染红了我的战甲,也在地上留下了一滴滴的血迹。若敌军突然追踪而来,天知道我们会是怎样的结局。我惟有停下来,拿出怀里的金创药往队长的伤口处胡乱涂抹一番,只盼能暂时止血。突然,队长张开眼睛并大力地握着我的手。“小马,我是不行的了。。别管我,自己逃吧!”顶着心里翻腾的热血,我使劲摇头。“不,要逃一起逃!你救过我,我岂能无情无义弃你而走?”队长握着我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小马,你为了保命一直想尽办法逃避对战我老早就知道了,但我从没向将军禀告过。。只因我知道,你才是真正有才干之人,你才是结束这场战争的人物!”

突然后方远远传来一阵声音。咋听之下,是人声。“是贼子!看来这仗我们是败了。大哥,我们走!”说完刚欲扶起队长,却反被他一手推开。“小马!若你还当我是大哥的话就自己走!”队长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双眼睛灼灼地直瞪着我,让我惊愕当场,不知走还是不走。“小马,我命已不值,但你不可以死在这里!答应我,别再敷衍过活,这家园得由你自己的双手去保护!这场战争必须要结束,我不允许你再袖手旁观!”队长意外的一番话,如重担子突然降在我背上,体内热血瞬间越加沸腾,两行热泪竟悄然破眶而出。

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楚,时间已经不容许我再犹豫半刻。我再望队长,只见他已紧紧闭目,仿佛心已决,不愿再与我纠缠。“大哥,原谅小马无能救你。来生有缘相见,我们再做兄弟,报你大恩大德!”说毕强忍心中的悲痛,拔腿就跑。也不知往什么方向地就是一直使劲地跑,只恨不得能把心中那股悲愤也喊将出来。

当了许多年的后路,也当过许多兄弟的救兵,今日之剧变却突然给我当头一棒。战场上当然不乏血肉横飞的场面,战事后也必定有从此消失的兄弟,这些我都看过尝过,也痛哭过。然而,队长之死却重如泰山地压在我身上,深深地笼罩着我。尤其他那一番话,及从他坚定的眼神里射出来的对我的坚信。奔跑中,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是一种自私;我开始质问自己的安分是否是另一种辜负。


跑了一阵,双腿渐渐不听使唤,我不得不放慢脚步,才发觉天色已暗,已是近戌时。疲倦感突然一涌而上,终于我不支倒地。仰躺着我只能期盼敌人已经放弃追逐;这夜会很长,除了捉紧时间恢复体力,我知道我还必须做出一个抉择。

“饮干墨水装满腹,众人再酒我独不;跋涉数里强不吐,安静沉寂真是路?”

Friday, December 11, 2009

意祷久,就道伊

思,
不止,
也得抑,
免徒哀己。

于是堵道墙,
在既有之距离;
以免呼喊太忘我,
初衷丢失再尝苦泪。

那年之轻率仍时自灌,
只盼多少已成过去;
亦紧守三思言行。
急躁只添负担。

天空为媒介,
双手紧握,
传送之。
“平安。”
念。

Friday, November 20, 2009

我在维纳斯机场说不见

我究竟等了多久,我没留心去


只知道,眼前缓缓驶过跑道的机,已今天第八架被停机。

换作是其他机场发生如此多班机被取消的事故,大概乘客们都会愤怒地要求赔偿或什么的。

但这里是维纳斯机场,别称爱神的机场;

在这爱神的领域下,停飞,是司空见惯。

甚至可以说,停飞,没有一天不发生。


那为什么爱神没有倒下呢?

频频发生停飞的话,还有谁会来那机场呢?

据称,至今都没有人投诉过,也没有人上书要求调查与改过。

大家还是一股劲地向往着爱神的机场,期望有天能在那边起飞抵达各自的目的地。

难道维纳斯真的在这机场上施了法术,让大家都盲目爱上她吗?

“乘搭班机216,编号ycsn0729的乘客,请到柜台办理手续。”

我摸了摸口袋,确保护照等证件都有后,就立身走向柜台处。

“谢谢你使用维纳斯机场,请显示您的护照及机票。”

站在柜台前,我突然感觉非常不安,担心他们有找到什么遗漏或不足。

维纳斯,我已经准备就绪了,请帮帮忙,我可不想登机不成。

我可不想成为第九架被停飞的飞机。

“好了,这是你的护照。接下来请到登机口的入境局处,他们将审查你是否能登机。”

按耐着愈渐膨胀的不安,我走向那入境局。

门口那站着一位小姐,她仿佛看到我有多不安,而一直以甜美的笑容欢迎我。

“欢迎来到班机216的入境口,首先我必须确保您是心无旁物,并且是已决定在那边定居之人,才能让飞机起飞。”

我转头望向旁边的窗口外头,看着今年早来的雪花。

雪花落地后立刻蒸发成水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正如我的房间,也已经被我搬走成空,留下的也许只是时间走过的尘埃。

“我决定离开这里后,就不会回来了。”

那小姐听了微微点头,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只是用她那豆大的慧眼上上下下过滤我三次。

“飞机已经准备就绪,请安心乘搭,我们在此谢谢您的使用。”

意外的顺利,我突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小心谢过那位小姐后,我拿起行李走向飞机。

不安没有消失,却已是一种期待中的不安。

拉好安全带后,飞机开始在跑道上行走。

终于,起飞了。

载着我这唯一一个乘客安然起飞了。

谢谢你,维纳斯机场——全世界唯一一个提供单人飞机服务的爱神机场。

半空中,我拿着那单程机票,向她挥手说不见了。

Thursday, November 19, 2009

多元下的我们

每次被非大马人问到马来西亚的教育系统时,解释起来都不禁觉得困难,甚至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尽管我没有仔细探讨过,但放眼世界各地,能如我们般拥有可说是完善的多元源流的教育环境的国家,大概屈指可数。小学阶段立有国小华小淡小;中学则有国民中学、国民型中学、独中,以及寄宿学校。当然还有宗教学校和国际学校。除了得向对方列出学校的种类,还得进一步说明各校的教学媒介语虽不同内容却大致一样。

而通常他们听完这一顿说明后,都会露出啧啧称奇的样子。甚至不敢相信我们可以在多种语言之间穿梭自如。然后,我都会加多一句:“尽管如此,我们都是马来西亚人,这无可置疑。”而每次说这句话,我都没有丝毫退缩。如果刚好马来学弟在一旁,我们大概还会相视一笑,有默契地不住点头。

也许有人会拿出许多现实的不公来指证那美丽的外表其实是虚假,惟我仍会坚持我们并非真的不一样。没错我们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生活大多数时间都是与同肤色的人渡过。报纸上就曾有过一篇文章是写关于大学食堂的情景。它说大家几乎都没有与友族一起进食的习惯,或者可以说是分部落似的。我不知道事实是否真如此,但我想起至今每次走在大街上时,也的确很少见到不同肤色的走在一起。可以说,如果没有特别事情特别场合的话,我们都是各自忙碌各自生活,以致交集点很少。

因此政府才会时常说国民仍不团结,于是想方设法提出各种方案以进一步巩固国民之团结。90年代中期的宏愿学校计划,年前的种族关系一科成为大学必修课,及最近的一个马来西亚的口号,无一不是针对国民团结而提出。不过,每当他们提出什么新方案时,如许多人般我都会不禁起疑问,也就是我们真的如他们所说般的不团结吗?我们在外国人眼中那和谐共处难道只是一粒气泡,吹弹即破那么脆弱吗?

就拿最近发生在金宝的洪水事件来看。事情发生后,第一时间主动参与拯救工作,帮忙寻找被洪水冲走的华裔大专生的是当地的马来居民们。好吧,有人会说人命关天,当然义不容辞。那么就把视线放在我们的四周,试问真的有那么不合谐或者有火药味弥漫着吗?在此容我大胆推测,在一百个人里面,比较敏感,比较有偏见,大概只有五个。甚至五个里面,只有两个是比较激进的。那么其他的九十五个人呢?或者可以如此说,如果大家安居乐业,生活有保障,社会治安良好,公共服务也令人信服,谁还有那么多闲情去那些事端呢?所以,与其花时间精力金钱在一个又一个未知的方案,不如倾全力灭贪救贫,透明化每个政策的实施,落实真正的三权分立。最重要的是因材施用,而不是至今时常引发总总不满的缺陷制度。

前阵子曾有一位政府官员来函馆参加一项由东协与日本合办的活动,我被派往充当一时的翻译员。和他对谈下,他也明言闹事的小拿破仑不能说没有,但只是一小撮。而大家也还是喜欢吃椰姜饭,喜欢喝拉茶,喜欢印度煎饼,喜欢看舞龙舞狮等的。回到宿舍,我与学弟也说起小时大家爱看的卡通片,以及曾经风靡的一些游戏一些现象。尽管我和他的出身环境完全不一样,就读的学校类型也不一样,但我们没有惊讶于彼此的共同的记忆。最多,也惊讶于现在与昔日的变换,以及那已经找不回的总总事物竟然有那么多而已。

多元的我们,共同记忆却不少;多元的我们,共同目标却如此一致。

我不敢想象把这多元去掉改为单元后是什么的情景。真的可以更团结吗?容我继续抱持疑问;然而我敢肯定,失去的将是无法轻易塑造的多元民族之味道。这独有的味道可是令世人皆称奇,我们也觉得光荣的宝藏。当然,我也不是说维持现状即是什么都不用做。也许,我们可以在共同记忆上下更多功夫。不过,那是后话,容我在此暂搁笔。同时,也请原谅我再次的班门弄斧,包涵我的不吐不快。

Saturday, November 14, 2009

一个人的周末随笔

难得的雨天,竟然落在周末。若是下在其他天,也许我会变得精神奕奕,心情也跟着被滋润。奇怪吧?人家看雨都说忧愁,我则反之。大雨也好,小雨也好,我喜欢下雨天。哈,也许是因为一年365天里雨天的出现相对比较少,所以就显得不一样,于是格外珍惜吧?

回到这星期六下午的雨,已是纷纷不停继续下,满地见不着青草了。雨息打在周末独有的懒洋洋空气上,使房间多了份睡意。于是我沉睡去,再次狠狠地挥霍星期六的空白。刚借到手的麦田捕手只能静静地平躺在布团上等候我下一次的开卷了。话说,如果这不是原汁原味的英文版,我大概可以一天看完吧。不过,翻译文学总还是缺了块儿的。

还好,醒来时还看到外头白昼的光线,不至于一睡见月光。外头的走廊倒是一片宁静,大概大家都出去了吧。举头看看已是晚饭时间,却不知吃什么好。自从自己做饭后就不时遇见瓶颈,尽管我已经是有什么就煮什么。算了,就当作上星期六的补偿,给自己的一点奖励。不过这下雨天又没车子,也只有附近的拉面店可去了。归途中还可以顺便在蛋糕店买两个蛋糕吃,今晚可说是丰富了。想起那天看电影里说吃蛋糕会使人有甜蜜的感觉,因此才有那么多人喜欢吃蛋糕。真的是如此吗?我今晚要好好悉心品尝了。

意外的,雨渐渐停息,黑幕天空可见到泛泛星星贴挂着。冬天是来了,但今天却不冻。玩弄着从口中呼出来的水气,哼着最近不停播的五月天,这十一月天下我独自走在湿嗒嗒的小径。想着,今晚除了甜蜜的蛋糕,也应该用功一下了;念着,年尾回家时要带的手信,也时候准备了。突然看到街角处有辆巴士熄灯停放着,该不会是抛描了吧?刚要看个究竟,脑海却把我来到那年在吉隆坡某个争上巴士的倒霉早上。几番辛苦终于上到巴士,走了大概十分钟时竟忽然冒烟,于是大家从争先恐后上巴士变成争先恐后下巴士。面对迫不得已的迟到,我和友人在路边唱着周杰伦的半岛铁盒,“为什么这样子。。。”

那一年的点滴,前阵子我又重新翻走过。一边回想,一边失笑。想起早上有几个男生轮流去IBS,想起大家堆在课室外谈笑风生,想起我如何瞒天过海在班上看报纸看小说,想起班上不时对桌面点头的情景,想起放学后在球场上的赤脚,想起晚上总有露出狂出现在我房间,想起。。。。。。

算了,还是等下次找人一起想起吧!一个人的想起,多无趣!都已经是一个人的周末了,还要如此一个人边走边想起边失笑,想必人家看见只能说这一个人大概是过一个人的生活过得有点疯了。所以,我还是乖乖一个人去享受甜蜜的蛋糕吧!

Friday, November 06, 2009

分享一段文字

“当我老了,不再是原来的我。
请理解我,对我有一点耐心。
当我把菜汤洒到自己的衣服上时,当我忘记怎样系鞋带时,
请想一想当初我是如何手把手地教你。
当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你早已听腻的话语,
请耐心地听我说,不要打断我。
你小的时候,我不得不重复那个讲过千百遍的故事,直到你进入梦乡。
当我需要你帮我洗澡时,请不要责备我。
还记得小时候我千方百计哄你洗澡的情形吗?
当我对新科技和新事物不知所措时,请不要嘲笑我。
想一想当初我怎样耐心地回答你的每一个“为什么”。
当我由于双腿疲劳而无法行走时,请伸出你年轻有力的手搀扶我。
就像你小时候学习走路时,我扶你那样。
当我忽然忘记我们谈话的主题,请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回想。
其实对我来说,谈论什么并不重要,只要你能在一旁听我说,我就很满足。
当你看着老去的我,请不要悲伤。
理解我,支持我,就像你刚开始学习如何生活时我对你那样。
当初我引导你走上人生路,如今请陪伴我走完最后的路。
给我你的爱和耐心,我会抱以感激的微笑,这微笑中凝结着我对你无限的爱。”

家里时不时会寄些剪报过来,让我“充饥充饥”。之后我会把其中的好文收藏起来。而上面的这段文字,我就一直放在桌面上,提醒我,监督我。今年的1107,我就把这段文字,赠送给大家,尤其天下父母者,尤其我爸妈。以前我就说过,1107对我而言,不是庆祝自己又长一岁,反而是感激爸妈对我所付出的一切一切。没有他们,何来今天之我?1107来了,我22了,爸妈又多了许多银丝吧?

“爸,妈,我很好,天天有吃早餐有好好吃肉吃菜,只是有点迟睡这一事儿就放过我吧!”

爸,妈,谢谢你们。我会努力的。

Thursday, November 05, 2009

。。。

彻夜磨墨,墨都干了却没有任何墨滴,嘀咕想弃笔。壁上的挂钟突然直瞪我。我沉默,默默等待不吐不快的离开。

开不了头的满腹丝念,炼不成可安念的文字。自踏出中山足球场,尝到小黄奔驶后留下的烟味,味蕾就宣告失效。笑了两声心里的苦闷但愿没被听见。肩膀仍然弥漫柔柔发丝的香气。其实刚才的足球场我听见的更多是心跳声。声带几乎喊破是向真心告白。白茫茫脑袋我只想着如何踏前一步。不能太远因为曾经摔倒过。过往的败笔留下长长的钥匙,实实地把房间锁紧。进不去出不来。来到五月最后一天,天使才终于出现。线是被牵上,尚缺欠一个结。

结果如何我没有奢想。向着机车我走去,取了头盔直接飞驶回宿舍。舍监处不见人影,迎来的是近冬天的寒风。封上外套的拉链,连跑带跳的我回到房间躲进被窝。卧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半场时的对话又敲上我的耳膜。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我传了一封简讯。询问中的我一点也不敢怠慢更不敢直捣黄龙府。腹中是不知不解也不敢猜不敢测。侧边推敲却不知觉时间已到。捣了一个晚上结果只是把线弄更纠缠。婵娟可别让婵娟夺走睡眠的夜晚否则我可谓大错之举。

举头再望天花板我知道我惟有磨墨挥笔杆,赶在黎明来临前把这丝念都撤掉。掉进的却是迟迟不成文的彻夜。

夜,长也。

Friday, October 30, 2009

第二次踏足洞爺湖

因为菲律宾同学没到过洞爷湖,也想到在这剩半年不到的高专生涯里五年生结伴同行出走的机会已越来越少,所以趁着一个周末,我们又出去玩了!

洞爷湖


2008年八国峰会首脑会议地点——The Windsor Hotel Toya
纪念峰会举办的纪念广场

我们对这粒球更感兴趣。






Jump and shot! 这个很好玩,当天如果不是没时间,我们大概会玩到筋疲力尽才甘愿。


“喂,你捉我的手干嘛?”

Sunday, October 25, 2009

借镜清溪川

每当提起河流的复原工程,首尔的清溪川总是会被引用为让人学习的成功例子。两年前《时代周刊》的例年环保特辑就表扬了现任韩国总统李明博(当时仍是首尔市长)在复原工程上的努力。《时代周刊》的报道很简洁,并没有详细说明整个工程。于是我就闪过一疑问:他是怎样把污浊变成清澈的?不过,懒惰的我,并没有进一步解答我的疑问,于是也不了了之了。

直到最近收到爸爸寄来的剪报,里头有一则关于大马河流的报道。报道上大大的字眼为:“被污染的河流在哭泣,被背弃的城市在喘息”——说的是巴生河在哭泣,说的是吉隆坡在喘息。看完那份报道,我想起Masjid Jamek旁边的鹅唛河。每次经过我都几乎会看到有垃圾漂过,尤其下雨时河水更变成拉茶色,变本加厉地滚滚流过。没有一次,我是不皱眉离开的。到了这时,清溪川才再次出现在我脑海里。

自1394年朝鲜王朝把首尔定位首都以来,清溪川一直是首尔城市发展的流动血脉。同时清溪川的水患也一直困扰着居住在当地的市民。然而随着城市的发展和沿河居住人口的增加,清溪川也无可避免的被严重污染。大量的污水流淌于市中心,发出的恶臭令周边居民痛苦不堪。于是为了解决这问题,自1958年至1977年就施行了几次覆盖河道的工程。之后加上1971年建成通车的清溪川高架道路,伴随百姓600多年的清溪川已彻底从首尔地图上消失。然而,发展没有停下脚步。高架道路落成之后,周边作为市中心产业的中心,道路两旁聚集着各种大大小小的商店,人來人往,道路上每天都有数十万辆车辆穿梭。噪音、混乱、煤烟等问题,渐渐成为了首尔发展的绊脚石。

2003年7月1日,清溪川的复原工程正式开工,历时两年零三个月,前后动员了70万人次,总共花费了约3.6亿美元才完美竣工。当然,工程也并非是一帆风顺。就好比,假设今天吉隆坡市政府要整治鹅唛河,首先就必须面对交通问题,再来就是工程对周边的商业活动及住宅屋等的影响。对此,首尔市政府如常地成立一个复原项目中心及许多相关的研究小组,负责制定计划,指挥项目运作,进行调查评估等。此外,也成立了包括普通市民的专门委员会,负责收集市民意见,召开公众听证会,并提供质询服务等。我认为这一步非常重要,毕竟没有市民的支持与了解,没有市民的意见与合作,绝对只会引来无休止的争论,甚至导致工程失败。这里我不禁产生疑问:我们祖国土地上有多少工程是真正经过民意审查,或者说的确符合人民需求而建的呢?

回到清溪川,在还未仔细寻找关于她的事情前,我以为复原工程的重点在于把河水净化。其实不然。由于河道已被高架道路覆盖多年,河水早就近乎枯涸。于是这工程其中一个重点就在于从其它地方引来水源,重新灌溉清溪川使其生命力恢复。看到此,我就把视线从河水净化转移到工程实施期间的交通方策。如吉隆坡般,首尔市每天也是面对交通阻塞问题。为了不使本来就不堪重负的交通状况更加糟糕,首尔市为市民提出了新的交通系统理念,也就是把以疏通车辆量为中心的城市交通模式转变为以公共交通和步行者为中心。比如,增加专门的公交车线路,建立先进的公交信息管理控制中心,提高现有地铁运力,建造易于步行的道路,提高停车费以及严重惩罚非法停车等。

而实际上,各种市民担心的混乱都在短时间内消失,甚至复原工程还成为了一个契机,为首尔市的交通系统、环境保护、城市文化带来了许多改革。最直接的成果,是把清溪川复原成一个国内外的旅游景点。许多城市如东京也无数次派遣研究小组到首尔针对复原工程进行考察。清溪川可说是成为了复原河流上的典范,以及城市规划另一成功例子。不是不可能,而是有没有周详的计划与有效的实施。那么,我们也可以办到吗?

在刚刚出炉的财政预算案里,政府把城市公共交通列入国家关键成效领域,加强投入于公共交通系统的提升。这无疑是非常值得一赞之举。然而,河流的整治与复原上我却没看到具体的提案。槟城河已经被宣告为严重污染,难道我们还得等到另一个严重污染的宣告才采取行动吗?值得庆幸的是,据称吉隆坡市政府已经在其2020年吉隆坡市发展大蓝图里划下净化吉隆坡市区内河流的方案。但愿,这不会又是一个白象计划,并真的能如计划般达到目标。

首尔市的成功,把所有说不可能的人狠狠地抽了一耳光。而那抛弃以车为中心,回归到以人为中心的发展设计理念更是值得我们借镜以致实践。我相信,如果官民紧密合作,监督与实施也并肩迈进,清溪川的奇迹与契机也可以发生在我们的国土上。借用一则广告的文字:我们,可以改变结局。

Monday, October 19, 2009

星期五,夜

关上房间的白色荧光灯,我打开橙色的霓虹灯,反射天花板。
(天花板卸下白色衣装,和房间穿上橙色衣衫。)
尽管是秋中,外头寒气也渐渐浓厚,我还是拉开了窗口。
(寒风微微拂动窗帘脚,让久违的帘舞轻轻上演。)
我把脚伸进暖暖的布团,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
(熟悉的电台把家乡音从电脑的扬声器一阵一阵缓缓递过来。)
呆呆地看一会儿橙色天花板,我把眼睛闭上。
(桌上的白纸和铅笔不等文字隐起奏,已牵手共舞了。)

先想,首尔的清溪川是如何从昔日的污浊变成今日的清澈呢?
(巴生河和鹅麦河在哭泣,因为大家见到她们就皱眉,甚至掩鼻而去。)
接着想,2006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尤努斯的格莱珉银行是怎样运行的呢?
(朱门嫌酒肉太多没地方摆;路边冻骨继续盼望春天来。)
然后想,怡保每周都有许多官方与私人主办的活动,但有多少是真正能带动地方参与呢?
(阿牛唏嘘抽泣,在田边继续等待去了城市不回头的阿花。)

眼皮下没有门道可询,于是我把眼睛张开。因为橙色霓虹灯的关系,房间每一物都披上橙色衣衫。柔和的橙色灯光下,反而使眼睛很舒服。两年前买下这盏灯,只是贪它便宜,却没想到夜晚可以不再只是黑白色。突然,一阵寒风从窗缝吹袭进来,我不禁把自己更躲进布团里。打了一阵冷颤,我却还是不甘愿把窗关上,继续在冷冷的房间里静静发呆。偶尔不经意愣愣地跌进时光隧道,然后惊讶于许多已逐渐被遗忘的曾经。如果能针对那每一个过去,和同时经历那过去的同伴一起重新一点一点地回顾始末,肯定是最幸福事之一。

“对哦,我怎么会忘了我曾经。。。那时候。。。真是的。。。”想起那些那时,我就不禁失笑。有些曾经,已经找不到对象一起去回顾。于是只能捉着自己一点点的回忆去笑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那一时,那一份那一秒。我终于明白云音为什么希望拥有哈利波特故事里邓不利多校长的记忆收藏魔术。记忆被一一收藏,然后随时都可以重温,果真是好。

星期五的夜,我没有看电影,没有特别庆祝周日结束周末到来。
(周日周末肩并肩站在那炫耀他们不分你我,都是同根生。)
星期五这夜,我心血来潮发呆了一个晚上。
(发呆没有留下任何不舍,因为迟早会再见面,再和白日梦相聚。)
星期五浅夜,我昏昏沉沉中,把橙色从房间拿开,睡觉去。
(窗外雨丝丝降下,为秋夜添份美感。)

笔于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六日晚上

Saturday, October 10, 2009

矛盾

因为学校闹流感,校方不得不暂时闭校。
也意味着,假期从天而降,本来的三连休变成五连休。
应该高兴?因为可以痛快睡个饱?
算了,我宁愿不要这突然的假期。
比起一整天呆在只剩留学生的宿舍,我宁愿去学校。
不是因为喜欢上课,而是上学可以用去我半天的时间。
剩下半天反而因为有限,所以会使自己充实度过。
突然空出来的时间,我反而会不知所措,以致无所事事。
这上学时想假期,假期时想上学,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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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纸钞从钱包里拿出来的那一刻,我不是没有挣扎的。
世界另一端的他们,没有出声,只是把眼睛默默对着我。
天使与魔鬼没有真正交手,因为我知道这里没有绝对的对错。
至少,我没有随意乱花,还会三思才行。
而且,偶尔的消费,是对自己的鼓励,是一种难解的心理抒发。
当然,理由可以再多几个;
但还是会掩不住那矛盾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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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开着灯的走廊,顺手关上。
外头买东西拿来装的不是塑胶袋,是背包。
大叠纸张则乖乖躺在地上,等待他们第二次的春天;
但是试验中的水有数加仑一去不复返。
然后煮东西时又不知丢了多少保鲜纸、发泡容器,及其它难分解垃圾。
看报道说,外国有人可以把一年的垃圾量减至一个咖啡罐的容量。
你我,关心着地球的同时,到底有实践了多少呢?
在这里,矛盾又再次产生了,不是吗?
研究是为了明天能更好,但是明天来临前那研究中的损失,又如何呢?
不吃东西不能活,但很多时候垃圾还是不可避免被制造。
总不能连飞机都不坐,连家都不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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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还有更多,在你我的四周。
时常听人说,矛盾必须通过协商和协调来解决。
显然,此矛盾非彼矛盾,并非简单能由什么圆桌会议解决。
于是矛盾,还是会继续下去。
因为矛盾,纷争不停;然而没有了矛盾,一切单向单一也不行。
唉,又一个矛盾。

Friday, October 09, 2009

念友记

人家说,人一生中最怀念的时光,是中学生涯。
也许你会说,不是中学,是大学,或其他时候。
不过,我是非常赞同的。
至少到现在,我还是会时不时回忆那从前。
尤其当老鲨的故事传到我耳里时,我更是禁不住回想起当年。
当年,苍蝇和鲨鱼都不会想到有今天吧?

话说,也很久没有打听其他人的消息了。
除了知道读书的在读书,找工的找工,工作的工作,详细却不知道了。
倒是先想起老狼,总是被大家群起围攻的他,如今又在护着哪一朵花呢?
然后想起好鸭子,和苍蝇一样是坯子的他,在南端可是幸福无恙吧?

老鲨终得美人归,那么黑鸡呢?
神山下他仿佛走过了沧海桑田般,难道幽默也不再发冷了吗?
说到冷,就想起远在太平洋下端的老猪。
爱家的他,可都要把人医得可以高兴回家去哦,哈!

然后就是云南来的吉兰丹熊猫。话说,我超喜欢这形容的,这得感谢老猪的头脑!
自从离开山城后,我们先后在鱼头狮尾和维多利亚的观望下见面,那么下次呢?
除了这几位,还有在动物园俱乐部未开张前就中途下马的老练,和刚刚凯旋而归的小赵。
上一次见到老练,几乎是偶遇的。分别了那么多年,我们的化学效应已经是什么了呢?
至于小赵,除了恭喜他,就是期待我们下次的吵架。

这里提到的,是属于动物园俱乐部的。
其实要提的,又何止这几位呢?
太多了,也太久没联络了。
老鲨叫我读面子书,因为书里面有很多颜如玉。
抱歉啦,各位,就怪我耍性子闹脾气固执逆流而上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作反了。

就好像当年,这动物园俱乐部,也是造反了很多次,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回忆。

Sunday, September 27, 2009

说点音乐事

昨晚看电视,访问许多歌手的最爱歌曲。
几乎每一个受访者都说,眼泪,因为那某一首歌,禁不住落下。
听歌而泪流,当然不是第一次听说过。
网上也时常看见许多人针对某个歌曲留言说曲到一半泪已禁不住流下。
不过,我倒没试过。甚至会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原谅我,但我就是难以理解,何以只是一首歌,会使泪腺失控。

是因为,那歌里的故事,或者说歌词,触景生情,唱进了心坑处?
或是因为,那歌声深深牵动着听者的每一次心跳,随着高低音的起伏,而激昂而落寞?
还是因为,歌曲诞生背后的意义太不凡,使泪珠儿过动,眼眶承受不住而唯有失陷?

曾有一次和友人谈起爱上一首歌的“顺序”。
我说,我是先曲才词;友人,则反之。
我只能说,我听觉不好,总是需要看歌词才得以听见歌里的故事。
所以小结论是:我是很难第一次听就触景生情?所以,我也错过许多好歌词。
恩,我大概较倾向于随着歌者的声音,或只是音符的跳动,而陶醉在一首歌中。

想起,小时候听南海姑娘,听不见歌词,却可以感受到南洋岛屿吹来的椰林风。
想起,以前听火柴天堂,听不见歌词,却可以感受到某一种思念下的沉重感。
当然,还是有很多歌曲,歌词非常直接直透心里。
祝你一路顺风,离别的月台那挥不出的道别。
最近的下雨天,是从前,站在电话旁的犹豫。
当然不忘,明天会更好,一同为更好的明天努力。
以及其他,太多太多。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主线,却提笔写到这一刻。
只是最近时常找回小时候时常听的歌,于是文字瘾又发作。
小时候听的歌,其实也没什么不同于大家听的。
80后出生的我,小时候就听80年代末90年代初,接着是红极一时的本地姜。
还有就是不知道什么时代的老歌。有白光,周旋等的,总是在爸爸的汽车中听到。
恩,还有许多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英文歌,搞到每次我听别人说起某首歌时,都得在听了后才知道以前有听过。
不过,就是不曾有一首令我突然“茅塞顿开”,如许多人般从此走上音乐路。
就连特别喜欢的歌手,也好像没有。
管他是谁,好听,就可以了。
话说,最近倒爱上不插电的演出,以及仿佛在耳边轻轻哼唱的歌声。
就看几时心血来潮,再来班门弄斧说点音乐事吧。

Wednesday, September 23, 2009

出走记之最终站——稚内

终于来到最后一站,也就是日本最北端的稚内。其实这才是我这次出走的目的地。不过,有一点意外的是,尽管位于最北端,温度竟然没想像中的低。也许那是夏天吧!倒是稚内有个看点就是,到处可见风力发电机。我们几时才可以在马来西亚也安装这些天然发电机呢?

其实离开稚内大概50分钟路程的宗谷海岬才是日本最北端之处。

为1983年的一起空难事件而设的慰灵塔

和平钟

敲击三次,祈求世界和平,家人朋友都安康



远处山上的风力发电机





稚内另一个海岬,可惜我们抵达时太阳已经完全西沉。


北海道遗产之一,稚内港口的防波堤

稚内标志物之一,稚内公园的冰雪门

于是,我夏天的出走也终于到了终点。下一次,或者说下一站,我倒想出走在家乡。不过,总有种感觉,那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眼前,是先期待回家好好呆一下吧。

Tuesday, September 22, 2009

出走记之網走

其实網走最出名的,是冬季时才有的浮冰及破冰船。不过,我一直都想知道,到底那破冰船会否给海豹或其他动物带来什么影响。因为,浮冰可是他们重要的栖息地。所以,我也从向往乘坐破冰船,渐渐变成拒绝。

一大清早坐了一小时多的巴士,来到網走附近的一个自然公园,看到的是已经过了开花季节的绿天地。



尽管只是绿油油一片,那风却很大,很凉爽。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我们还真想在那待它半天以上。绝对是值得再次,甚至多次造访的地方。

網走监狱博物馆,網走旅游景点代表之一

监狱午餐,一般囚犯的实际午餐


因为我刚好也穿白色上衣,于是我被朋友要求,成就了以上的照片。。。

这木马是为了让游客体验骑马时的摇动而设的,与监狱什么的毫无关系。
我倒是乐在其中。。。

網走流冰馆,零下18度的体验室里,我奋力挥舞手中的湿毛巾。话说,周围的白色冰块,是真正的浮冰。

哦,真的冻结成直立了!

日本人称之为冰海下的天使,据说只生活在浮冰下。

下一站,终点站,日本最北端——雅内。

Sunday, September 20, 2009

出走记之世界自然遗产—知床国立公园

离开釧路后,我们前往北海道东北部的知床国立公园。话说回来,这倒是我第一次踏足世界自然遗产。之前走过的到过的,都是属于文化历史的遗产,还真没曾去过归类自然下的。不过,我还是会矛盾地觉得,既然是自然遗产,为何还要公开于世呢?随着游客的进入,及周边发展如交通等的提升,其自然风貌也会渐渐被破坏,难道不会吗?

通过参观及欣赏大自然来教育大家爱护大自然比较好,还是完全拒绝人们接近以维持其原貌比较好呢?原谅我又无谓埋入思考中。

据称知床八景之一,不过我倒想起霹雳打巴附近的瀑布,比这壮观多了。。。

到了知床,一定要走一趟知床五湖。但有一点必须注意的是,因为知床是熊只出没的高风险区,所以若熊大哥刚好出现在五湖周边,则五湖将被关闭,游客不被允许进入。还好,那天熊大哥大概出游去了,所以我们有幸把五湖都走透透。以上照片是一湖。

面积最大的二湖

三湖

四湖

五湖

即将离开五湖地区时,熊大哥。。。不,是熊大妈带着两只熊小弟出游回来了!如此际遇,大概只有知床才会碰到。于是,巴士远远停下,等熊家大小消失在草堆后才缓缓向前迈进。


遇见狐狸!我想,那天我们真的超幸运,别了熊家大小就碰见狐狸大哥。



下一站,北海道东北部的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