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个随着成长而来的预言,还是发生了。
首先是手指渐渐松懈,接着是眼神渐渐漂浮。然后,一二三,变成三二一。
昨日那光辉已是暗淡黯然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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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掉牙的感慨,驼了背的叹气,无需墙上的清瘦日历来苦诉。
固执地以为船到避风港就可以重新出发;
于是在那之前就任风吹任浪打,白雪覆盖后自有太阳暴晒。
天真地以为每天撒网打几条鱼就是成绩;
于是浅浅拖了半茶时间就大唱丰收歌,“够了足了有张了!”。
根还在;只是指尖间的根须。
剑佩着;虚挥一两下当舞了。
火没熄;深渊下的一根火柴。
笔墨有;写不见曾经的才子。
心音啊,你的信息本挺起的涟漪,竟包括一面镜子,狠狠照出两个样。
蓝海啊,久没来访迟早面对面也如陌生人呀!
是因为少了触媒,少了需要;少了某个他们,少了某个她。
出走启动思想机会,凡走过也必留下痕迹。
然而,句号出现在问号后面;
于是停顿了。
如果这是个瓶颈,那么绝对比长颈鹿长很多。
因为,已经不是三日之寒了。
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一次又一次。
不过,好歹也是不同性质的重复。
该变的,没变;不该变的,却变翻天。
罢看吧,如果觉得已受过了这挥之不散的固步。
反正本就早早看不见花的踪影;
如今只是多失去了那香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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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下,细细火光。
勒紧佩剑,结了须根在手指头,拍了拍面颊;
启程吧。。
Thursday, December 25, 2008
Tuesday, December 16, 2008
Some photos taken recently
Here are some photos I have taken during the last two weekends, where I went to Sapporo for japanese exam, and a snowboard trip with my classmates at Rusutsu. Please bear with me, as I didn't arrange these pictures in order.
忙,茫,盲
一个月了,离开我最后一次在这里撒野的时候。
冷却了吗?熄灭了吗?
忙碌,老套却舍不得丢弃的借口。
学校考试,日语考试,发表会;
结束了,应该可以休息一会吧?
给自己奖励一番也好,毕竟努力了。
于是放纵地休息,放肆地休息;
忙碌地休息。
以前,天空泛鱼肚白,眼睛会张开;
如今,窗外黄澄澄的,被窝贴更紧。
忙得疲倦,所以爱睡。
尽管,这不是真正的忙。
茫茫中,会有安排吗?
那么忙到一个地步,自己却茫然,也是一种安排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解只有增加,就算答案已经有了。
毕竟,每个答案过后又是一个问题。
更何况,答案从来只是寻找的过程之一。
于是,茫然。
以前说过,人的一生中有一半时间是在寻找。
那么最终寻找的,会不会都一样是人生之意义呢?
或者说,生存的意义?
多年前问过苏格拉底,路人甲说一切在路途中。
苏格拉底仍是一句接一句地疑问。
夜深里,路人甲也犹豫了。
充实,是否也隐藏着空虚呢?
忙,于是茫,于是盲。
随着波,逐着流,
流动流动流动。
彼岸有多远?如此归大海吗?
暂时,盲了。
虽然本来就是视线朦胧,看不清楚。
冷却了吗?熄灭了吗?
忙碌,老套却舍不得丢弃的借口。
学校考试,日语考试,发表会;
结束了,应该可以休息一会吧?
给自己奖励一番也好,毕竟努力了。
于是放纵地休息,放肆地休息;
忙碌地休息。
以前,天空泛鱼肚白,眼睛会张开;
如今,窗外黄澄澄的,被窝贴更紧。
忙得疲倦,所以爱睡。
尽管,这不是真正的忙。
茫茫中,会有安排吗?
那么忙到一个地步,自己却茫然,也是一种安排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解只有增加,就算答案已经有了。
毕竟,每个答案过后又是一个问题。
更何况,答案从来只是寻找的过程之一。
于是,茫然。
以前说过,人的一生中有一半时间是在寻找。
那么最终寻找的,会不会都一样是人生之意义呢?
或者说,生存的意义?
多年前问过苏格拉底,路人甲说一切在路途中。
苏格拉底仍是一句接一句地疑问。
夜深里,路人甲也犹豫了。
充实,是否也隐藏着空虚呢?
忙,于是茫,于是盲。
随着波,逐着流,
流动流动流动。
彼岸有多远?如此归大海吗?
暂时,盲了。
虽然本来就是视线朦胧,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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