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磨墨,墨都干了却没有任何墨滴,嘀咕想弃笔。壁上的挂钟突然直瞪我。我沉默,默默等待不吐不快的离开。
开不了头的满腹丝念,炼不成可安念的文字。自踏出中山足球场,尝到小黄奔驶后留下的烟味,味蕾就宣告失效。笑了两声心里的苦闷但愿没被听见。肩膀仍然弥漫柔柔发丝的香气。其实刚才的足球场我听见的更多是心跳声。声带几乎喊破是向真心告白。白茫茫脑袋我只想着如何踏前一步。不能太远因为曾经摔倒过。过往的败笔留下长长的钥匙,实实地把房间锁紧。进不去出不来。来到五月最后一天,天使才终于出现。线是被牵上,尚缺欠一个结。
结果如何我没有奢想。向着机车我走去,取了头盔直接飞驶回宿舍。舍监处不见人影,迎来的是近冬天的寒风。封上外套的拉链,连跑带跳的我回到房间躲进被窝。卧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半场时的对话又敲上我的耳膜。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我传了一封简讯。询问中的我一点也不敢怠慢更不敢直捣黄龙府。腹中是不知不解也不敢猜不敢测。侧边推敲却不知觉时间已到。捣了一个晚上结果只是把线弄更纠缠。婵娟可别让婵娟夺走睡眠的夜晚否则我可谓大错之举。
举头再望天花板我知道我惟有磨墨挥笔杆,赶在黎明来临前把这丝念都撤掉。掉进的却是迟迟不成文的彻夜。
夜,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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